公子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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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莫】穷途末路(三)

   前文

   郝眉微微挑了挑眉,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家,做了个疑问的手势。

   于半珊将放在自己带来的外卖袋中的警察证拿出来放在桌上,从口袋中拿出了两个探测器递给郝眉一个,他将自己手中的那个打开点了点头。

   郝眉压下心中的惊讶,打开探测器走进了卧室,嘴里不咸不淡的和扫描客厅的于半珊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看来你家还算安全。”两个人将不算大的家检查完毕,于半珊看了看手中没有反应的探测器,终于正常说话。

   “什么监听器,怎么回事?”郝眉也关了检测器,看着坐在餐桌旁打开外卖盒就要吃的于半珊问。

   于半珊不委屈自己,买的吃的全是自己喜欢的,他嘴里嚼着牛柳回答好友的疑问:“KO那个案子不正常,头儿在你那天发火的时候在咱们办公室里发现了监听器。”

   “三队办公室?”郝眉没胃口吃饭,他坐在于半珊对面问,“谁能把监听器装到咱们办公室里?查监控录像了么?”

   “查了,第一时间就查了,但是你也知道单位的监控一个月覆盖一次。”于半珊耸了耸肩,“头好像拿了带子准备看能不能读取一个月前的录像,不过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

    “所以说三队至少已经被监听一个月了,”郝眉喝了口水说,“一个月前,我们忙的是孙汉案。”脑内属于KO的记忆中孙汉的病历浮现出来,他揉了揉额头,“又是孙汉案。”

   于半珊咬着筷子同意郝眉的看法:“对,一切都是从两个月前的自杀案开始,“午休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于半珊几口扒拉完饭,他将桌上的警察证推给郝眉,“我回警局了,有事联系。肖队给局里说你需要调整心情,请了一周的假,”他说着拍了拍郝眉的肩,“KO的事……”

   “死要见尸,有人能在警局内安监听器,就有人可以诬陷他是杀人犯,”郝眉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现在看来KO是第一个发现孙汉案不对的人,他既然已经预知到危险,说不定是借此死遁了。”

   于半珊自然也是想往好的方向想,他开门离开前塞给郝眉一个U盘说:“你能看得开就好。”


   送走了于半珊,郝眉看着手中的U盘打开了电脑,他谨慎的选了那台被自己淘汰了的旧电脑,在确认了已经将有线以及无线网驱动都卸载掉后才插入U盘。

   郝眉点开弹出的文件夹,里面是丘永侯保存的更详细的案件报告。拿出早上写了回忆记录的笔记本,郝眉比对着案件报告中孙汉家人的问询记录,看着自己有关死者病历打的问号,抿着嘴陷入了沉思:无论是孙汉本人的自述,还是家人的描述,死者和抑郁症易感人群都相距甚远,比对孙汉得奖前后的视频录像,得奖后的死者敏感而易怒,变化大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郝眉将这些疑惑都写下来,正准备打开下一个文件,没进食的肚子先抗议了起来,他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胃,这才想起来还没吃饭。

   郝眉本来就买了饭,再加上于半珊带来的外卖,他看着一桌子颇为丰富的菜有些头疼,给自己冲了杯柠檬红茶喝了几口才勉强有了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填饱肚子,郝眉又回到电脑前拿起警察证揣摩着肖奈的意思,既然肖奈上次借着他发火的事将自己调出警局,就说明目前在警局查这件案子并不安全,自己办公桌下的监听器就可以证明这一猜想,现在专门让于半珊将警察证交给他,放任自己查案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郝眉看着眼前笔记本上自己记下的孙汉就医的医院地址,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恢复重载的KO的记忆为好。

   关了电脑,郝眉反锁了门后进了卧室,他拉上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日光,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睡了过去。

   相比较于第一次,郝眉在看到出现在视野中的手时已经能很快适应当前的状况,眼前的场景很熟悉,他稍微辨别了一下是自己的家,就是现在正躺着的卧室隔壁书房里。

   郝眉看着KO手指敲击键盘输入了一系列代码后,眼前亮着的显示屏上出现了本市精神病院内部的病历档案库,他心中一阵无语,暗自想着如果肖奈知道了自己队的技术员至今都还干着黑客的行当会是什么反应。

   鼠标几个滚动,KO将孙汉的病历保存下来,他没去看其中的内容,反而点开了和孙汉同一种病情的人的病历,郝眉跟着KO大致扫了一下这些人的个人史和家族史,无一例外这些病人或有亲属曾经患精神疾病,或是由于自身性格问题加之童年以及青春期曾遭受过什么情感上的创伤,孙汉的病史在这些对比下显得格外的“干净”。

   接下来场景突变,郝眉眼前的景象跟着KO的记忆转换,这是一个很适合单身作家居住的一室一厅,自己似乎是坐在椅子上,对面沙发上坐着一对年纪稍微有些大的夫妻,他们是孙汉的父母。

   “抱歉这么多次打扰你们,”KO的声音响起,“我们会尽快结案。”

   孙汉的父母都有着很好的教养,说话温和而有条理,孙汉的母亲说:“我们的孩子确实是自杀,也辛苦你们警察在媒体的舆论驱使下查案了,”她说着眼圈微红,“这孩子在得奖前一年写作期间状况就已经不对了,是我和孩子爸爸对他疏于关心了。”

   “可以问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么?”低头记了记笔记,KO问,“孙汉在去世前,是否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孙汉的父亲想了想,“在他走之前,由于抑郁症的原因,曾出现过幻觉,有次我在病房内陪护时听孩子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还喊对方的名字。”

   “什么名字?”

   “刘红。”


   对话到此为止,郝眉醒了过来,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心想记忆重载真是一件让人不痛快的事情。郝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回想着自己在睡眠过程中恢复的记忆,总觉得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记忆中孙汉的一室一厅收拾的很干净,客厅没有放电视机,电视柜上摆放的是一盆盆郁郁葱葱的花草,郝眉记起来在电视柜旁有些高的木架上放着几个玻璃微观盆景,其中一个盆景中有一个玻璃容器其中装有彩色的小石头,灌满了水在苔藓的植被上放着做别样的木桩摆设。

   玻璃容器手指大小圆柱形状,两头金属包边。

   记忆大师医疗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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